你的余生我不再来是瑞雪兆丰年的总裁豪门大作,你的余生我不再来描述了:额头的刘海变成一缕缕的冰柱,不知是血还是泪,模糊成一片。林依然脚疼得站不起来,无助的抱着自己蹲在路边,泪眼模糊的看着他离开的方向。雪安静的下着,渐渐地她的脚开始冻僵。莫寒,你告诉我,我该怎么做,怎么做才能让你不再恨我?你能不能回头看看我?我好冷,我的血止不住了,我不怕死,可我害怕再也见不到你,不能再继续陪着你。一直隐忍的林依然,发泄一般的哭着,委屈着,喃喃自言自语着。
你的余生我不再来4
说完,江莫寒站了起来,一把扯过她的胳膊:“走!”
切牛排的刀掉落,不偏不倚的落在林依然的脚上。
林依然的胳膊被他拉扯着,跌跌撞撞的向门外走,脚步落下的地方,留下一个个血色的脚印。
“唔,”她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,因为他的眉间闪过戾气。
将她塞进车里,他发动车子,惯性推动,林依然的头撞向车窗,她感觉额头的伤口撕裂。
她毫不在意额间的痛,因那全然不及她对他的心疼。
车飞驰在路上,撒野一般。
江莫寒每次想起过去的事情,都如此痛苦,林依然心疼他,心疼的想拥抱他。
忽然一个急刹车,额头磕在前座的靠背上,林依然感觉有东西从脸庞滑落,应是伤口崩裂了。
一股疾风灌了进来,江莫寒扯着林依然的肩膀将她拽了出来。
两人对视,他憎恶,她心疼。
她伸出手想抱一抱难过的他,却被他一下子拍开了,手上火辣辣的疼。
看着她的刘海,他眼里的怒火有增无减:“把自己打扮成这副样子,又想接近我?你以为我还是当年那个无知的混蛋?你以为我还会中了你的计,去帮你那该死的家人?”
他双手紧紧地握着她瘦弱的肩头,“滚,别让我看见你!”说完,他扬长而去。
这个季节,观景盘山道上不会有人经过,望不到边的路灯,显得林依然更加落寞。
冬天的海风与温和相去甚远,夹杂着雪沫灌进林依然的前襟,让她在寒风里瑟瑟发抖。
脚下传来湿冷,林依然蹲下身,脱去鞋子,一道不长却深地伤口向外翻着。
血灌满了鞋,怎么捂都捂不住。
额头的刘海变成一缕缕的冰柱,不知是血还是泪,模糊成一片。
林依然脚疼得站不起来,无助的抱着自己蹲在路边,泪眼模糊的看着他离开的方向。
雪安静的下着,渐渐地她的脚开始冻僵。
莫寒,你告诉我,我该怎么做,怎么做才能让你不再恨我?
你能不能回头看看我?我好冷,我的血止不住了,我不怕死,可我害怕再也见不到你,不能再继续陪着你。
一直隐忍的林依然,发泄一般的哭着,委屈着,喃喃自言自语着。
身后车灯大亮,一辆车停在林依然身边,她泪眼朦胧的抬起头,一个高大的身影逆着光站在她的眼前。
“这么晚了,一个人不怕吗?”声音温润,带着暖意。
却不是她心心念念的江莫寒。
林依然没有回答,狼狈的样子只能自己消化,被任何人知道都是对他的伤害。
“这里地点比较尴尬来回出入的人也不多,你如果信得过我,我带你去人稍微多一点的地方,你好打车回家,怎么样?”这人逆着光站着,声音却让人莫名觉得安心。
“你受伤了?再这么冻下去,身体恐怕吃不消,我送你去医院。”
林依然抬起头,这个人的脸与江莫寒的脸不停变换,她呼出一口气,像耗尽了最后一滴油的灯,没了光亮。
你的余生我不再来5
“这额头怎么缝了针还崩开了,脚面伤到了血管不及时处理,破伤风怎么办?你们这些年轻人啊。”
陌生的声音响起,责备声断断续续。
“病人身体这么虚弱,怀孕了又受了伤,麻药不能打,你说怎么办?”医生语气有些不好。
医生离开后,将林依然带到医院的邓程颢,直接拨打了好友电话:“老三,我在观景盘山道上捡了个女人,你帮我查查是怎么出现在那里的。这女人身体有些问题,需要家属过来解决。”
电话那头的声音玩世不恭,略带戏谑的扯道:“哟,该不是怀孕了吧?”
“猜的挺准,快点,江湖救急!”邓程颢打趣道。
“得嘞,一会给你消息,几点捡的?具体位置。”那头的老三正经起来,邓程颢将遇见的经过简单准确的说完,挂了电话。
林依然发着高烧,人也迷迷糊糊的昏睡着,干裂的嘴唇让整个人都看起来苍白憔悴。
邓程颢用蘸了水的棉签擦拭着她的嘴唇。
“什么样的人会把一个孕妇照顾成这样?有意思……”邓程颢嘴里自言自语。
放在桌上的电话响了,正是刚才的老三:“老大,你好像捡了一个麻烦,这女的是从白牌车上被扯下来的,B城白牌子的车可不多,看车型估计是江家的人。”
“你说的是,江莫寒?”邓程颢语气有些上扬,“那就更有意思了。”
“嘿,我说你怎么玩心不死呢,江莫寒这主可不好惹,连自己亲爹都能架空,反吞家族企业。你玩谁的女人不好,偏偏动他的货?”老三正经道。
“没动他女人,我路见不平来着。你联系一下江莫寒,到这医院领人,正巧我也有个事想会会他。”邓程颢的声音不疾不徐,温润好听。
“你这活鬼,行,我去联系。”老三的办事效率不错,不到半个小时江莫寒黑着脸进了病房。
邓程颢坐在沙发上并没起身手里把玩着打火机。
江莫寒冷着脸看着床上的林依然,一抹难辨的神色划过:“受伤了?你弄得?”
邓程颢站起来耸了耸肩,走到林依然身边,手指划过她的脸颊,“一个人在盘山路上哭,我带过来的。”
“金秘书,留一下联系方式。”江莫寒不苟言笑,语气依旧没有起伏。
邓程颢笑了,递过一张名片,轻轻对江莫寒说了一个名字,就告辞离开。
江莫寒愣了几秒,回过神来邓程颢已经消失。
医生见这病房里来了人,连忙走进来:“家属吧?患者的孩子有危险,之前缝合的伤口撕裂已经处理好了。脚上伤到了血管,需要进行手术处理,你们家属之间快点商量,病人高烧不退,不太好。”
“孩子?!”江莫寒脸色铁青,“哪里来的孩子!”
医生莫名其妙,要求快点下决定后就转身离开。
病房里,江莫寒从饮水机里接了一杯冷水,哗的泼在林依然的脸上,金秘书眉头一皱,退了出去。
林依然被冰水吓了一跳,挣扎着睁开眼睛,看到他,心里一喜:“莫寒,你来接我回家吗?”
他一只手狠狠地掐上林依然的脸,声音放得很低“你果然长脾气了,背叛我?还敢怀了孩子?”
说着手上狠狠一甩,她像落叶一样飘回床上,发出一声闷哼。
她的脑袋里嗡嗡的乱响,“莫寒,你说什么?什么孩子?”她耳鸣的厉害听不清他说的话。
“你不要脸的基因真是随了你妈。”他的厌恶之色溢于言表。
完本试读结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