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怪异的喘息，冲出屏幕。

还有女性穿着高跟鞋的两条腿。不用细看，很明显了。

我认出了视频中的地点，是废弃器材室。我还认出了那张肮脏的保护垫。

李越拍摄到两个成年男女在这里偷欢。

这个过程持续着，李越瞪着眼睛，浑身抽搐着看着我。他抖得真厉害。

我无声对着他笑，冰冷的眼睛继续看着视频。

几分钟后，画面里声音停歇。我看到刚才运动中的男人甩着脖子，笑着走出停放室。

没想到，这视频的男主角，是我认识的人。

是张启明。

李越说过，如果他传播录下来的现场版视频，会被张启明算账。他确实没有说谎。这男孩隐藏在玩笑中说的很多看似吹牛的大话，竟然都是真的，不是噱头。

张启明人品败坏我早就见识过了，看到这种视频，我都不会意外。

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。

李越，你才是我的目标。我只是一个为女儿报仇的母亲，一个要你为霸凌付出代价的人。

我退出视频。

在返回桌面时，目光撇过第二个视频的录制时间。

9月3日。

这是熟悉的，我绝不会记错的日期。电光火石间，我想到了什么，脸色煞白。

“”九月3日。你那天也录了视频。你看到了什么？”

12

我迅速抬头看向李越，被我注视的男孩，慌张的朝后缩。

在我的注视下，李越很快崩溃。被毛巾堵住的嘴里，发出呜呜的哭泣声。

我狠狠搓了搓红起来的眼，对着第二个视频上，那个黑暗的窗户点了下去。

视频这次的拍摄地点还是停放室。不再是从门外的远处拍摄，而是个能看到了停放室，内部情况的角度。

我抬头看了眼停放室侧面的一扇玻璃窗，应该是那里。

视频内。

昏暗肮脏的大铁门内，脏乱的保护垫上，有三个人影。

一个中年的浓妆女人正在穿着丝袜，漫不经心看着另外两个抱在一起的人。

张启明再次出现在镜头内，他怀里搂着一个白皙的少女。

少女低着头，衣衫不整。张启明一手探索少女上身，一手举着手机猥琐的对着她拍。

“平时看着就觉得你发育的一定挺好。啧啧，这触感真是让老师好喜欢啊。雯雯。”

一声雯雯，让我血液倒流。

我眼睁睁看着视频中的少女抬起头，雯雯哭泣流泪的脸，仿佛就在我面前。

我想杀人，这一刻，我真的想杀人。

我慢慢转头，看向李越。

李越全身一激，背对着我，踉跄着要逃跑。

手机从手里掉下去。

我的眼睛彻底发红，伸手过去，拽着李越的腿，把他死死压在肮脏的保护垫上。

绝望吗？我的雯雯有多绝望，我就让你有多绝望。我拽着李越的后颈，拖死狗一样，一点点把李越从垫子上拖下来。

张启明猥亵的笑声和不堪的话语，从掉落在地的手机中不停传出来。

我感觉我坠入了深渊，所以我拖拽着李越，也一点点移到停放室看不到光的更深处。

雯雯开始哭了。哭泣的求饶声，是我这个母亲从未听到过的。

我怎么舍得让雯雯为了一件事，这么的哭泣求饶呢。我的女儿，是我千娇百宠的宝贝啊。

可是，在这个恶棍的面前，她哭了。

我真的恨啊，这一刻，心中的恨意，我知道，只有见血才能消除。

我以为，霸凌雯雯的罪魁祸首就是李越。完全没想过，逼死雯雯的还有一个。